而且,那丫头的剑法,似乎和他们奉灵山的有点像。

低头走着,却不想见到一个小身影埋头坐在台阶上,全然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她慢慢走近,在他的旁边坐下,男孩遽然抬起头,见到是她,火气又浓了几分。

谢挽凌知道他还在生自己刚才那句话的气,遂用胳膊肘去碰了碰他的胳膊,讨好般道:“好啦,师弟,别生气了!”

“哼!”

“我以后都不说你是小孩子啦,以后就称你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怎么样?”

“不怎么样。”

说罢千绛便起身回了他的房间,独留谢挽凌一个人坐在廊下。她知道他是接受了她的道歉,却又不禁想,一个小孩儿总是装什么老成。

次日清晨,月赵和唐小琬在客栈大堂吃早饭,同桌的还有赵故遗和蓝多。月赵今日十分的安静,埋着头喝粥,忘记了这粥是刚熬好的,一口喝下去,烫得舌头直打转。

“又没人跟你抢,干嘛这副狼吞虎咽状?”蓝多在一旁咋呼道。

月赵刚想怼回去,手背却忽然被唐小琬抓住,耳畔听得她急切地问道:“月姐姐,这伤是从何而来的?”

随即赵故遗就吩咐一旁的蓝多,“去把我那个蓝色的药瓶取来。”

“月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啊?看着像是被抓的。”唐小琬关切地询问,昨晚她一心只想着自己的事,全然没注意到她手上有伤。

月赵也看向自己右手背处的血红色伤痕,疤痕不浅,长长三条,一晚上的时间竟然没有半点愈合的样子,甚是狰狞。

“昨晚去逛街的时候,被一只猫抓的。”她朝两人解释道。

说话间,蓝多就已取了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