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么多年,他仍只愿意同她一个人那般么?
但她先前逗弄他的时候,他为何又表现出极大的抗拒?
人和人的差异果然是极大的。
她永远也不会把自己束缚在同一个人身上,以前不会,此后也不会。
同纪兰生待了这么久,她又开始感到无聊了。她拿出传音玉,试图联系上乌韵。
乌韵对于她来到都城表示非常惊奇,大方地邀请舒愉去她家中一叙。
“又是闲谈?”舒愉瘪嘴道,“你还不如出来陪我打架呢。”
“好啊!”乌韵直接应下,“你现在在何处?”
舒愉用眼神示意纪兰生,他开口道:“沉水街。”
那边沉默一瞬,才又响起声音:“原来宗主也在。那我……”
纪兰生打断道:“乌韵,你此时不得空么?”
那边又是沉默,方道:“有空,打架这回事,我当然有空。”
没多久,乌韵便出现在二人面前。
舒愉笑着拉住了她的袖子,然后对纪兰生挥手道:“你可以走了。”话语里的嫌弃意味毫不遮掩。
纪兰生也不再多言,很是自觉地消失。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乌韵愣愣地看着,心里的异样感怎么也抹不去。
总觉得像一种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