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普通朋友,还是什么。萧灼惴惴不安地想着,还是不明白舒愉为什么要这样奇奇怪怪的聊天。
只听那陌生人道:“舒愉,想起来了?他是何人?”
想起来是什么意思?萧灼有些疑惑。难道舒愉之前不记得他么。
他当即屏息凝神,生怕错过了舒愉的回答。
“一个很可爱的老相好。”舒愉那温暖的声音没有停顿地流淌而出。
她说,他是她的老……相好,意思是,他只能算作过去的人了吗?
但她也承认了他之前的身份。他不是一个无聊时的消遣,她那个时候,是很认真地对待他的。
而且,她还说他可爱……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会用这种软绵绵的、与他丝毫不沾边的词来形容他了。
萧灼其实一直都不是多虑的性子,平时也最讨厌揣测人心。但只要舒愉随口说一句,就能将他吊得七上八下。
怪不得她总嫌弃他是小孩子。
萧灼无奈地握紧拳头朝地面捶去,快要接触之时,又连忙止住动作,只是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待舒愉听到他这里的声响,一定又会笑话他。
这边厢,纪兰生面色如常,并没有给出半分反应。他拿出一只精致的镯子,摊在手心,对舒愉道:“戴上它,可以试试传送过去。”
想到乌韵说过,只有宗主才有特殊的法子传送去都城,舒愉微微讶然。
她朝纪兰生伸出手,却没有从他掌心拿起镯子,而是静止了动作,向他微微挑眉。
舒愉此时的衣袖向上挽起了几寸,手腕空荡荡的,正缺少一件装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