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他清醒。
她比他更不在意。
他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在心中对自己说道,他也不应该在意。
舒愉似是不允许他有一瞬间的游离,在他悲哀地告诫自己时,强势地俯身在他耳畔,一遍遍唤他的名字。
在那最奇异的时分,晏采的心中竟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觉。意识模糊之间,他脱口问道:“舒愉,你究竟喜欢谁?”
他下意识逃避,在这一时刻问这个问题所体现出的他内心的卑惭,只是恍惚地看着舒愉的眼睛。
“你啊。”舒愉毫不犹豫地应声。
那么直白,那么笃定,那么……不可信。
晏采还没来得及思考她的反应,意识便已经全盘抽离了出去。
舒愉趴在他胸膛上,听他那紊乱的心跳,只觉得好玩得紧。
她没有给他任何缓和的时间,又开始游戏。
她是掌控者,怎么玩,玩多久,都该她来决定。
一个轻飘飘的吻,一次温柔的抚摸,一声粗口耑,都是她给自己加的佐菜小料。
她玩得不亦乐乎,看着晏采的反应更是愉悦。
他心中一定怨恨,但恨的一定不是她。他只能自责。明明他的理智在说不可以,身体上的感觉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他不得不抗拒,又不得不享受。
他真是太可爱了。
舒愉从来没有和这样的人玩过,又怎么舍得轻易放过他呢?只要他不开口,不屈服,她就不会停下。
在识海中那一次,是因为感到神识威胁,他才无奈地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