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中医不如西医,就算真的找到了预防的药方、药草,总不能让所有人捧着药剂喝上几天吧,按照人口密度,怕是连草皮子都要被撸/秃了,更别说药材。

袁玉婷立刻就听明白了楚若渝的言下之意,她脸上满是坚毅,“不会等很久的。”

当晚,关于楚若渝的新闻直接从京市电视台向四面八方扩散,他们最激动人心的文字,描述着楚若渝在这两年半内的种种行为。

当然重点在于,烈性传染病已经找到了有效治疗手段,让大家不要恐慌。

所有的华国人就像热锅里的油,沸腾到炸裂。

这一刻,他们集体忘却了楚若渝的年龄。

“所以,要不是因为楚若渝,这烈性传染病影响的范围更广是吗?是她救了大家的命吗?”

“怪不得她没有去参加肖邦国际钢琴比赛,原来是去研究光刻机了,怪不得她现在不见人影,原来一直在默默地为咱们付出,泪目。明明是一个靠脸吃饭也能大红大紫的仙女啊!”

“国之栋梁,吾辈楷模,肃然起敬。”

“那些病人终于有救了!咱们也有救了!!”

……

各大新闻网首页挂满了楚若渝与主席的合影,自国际三金一冠起,楚若渝的名字便冲上了云霄。

在这一刻,她的声望达到了巅峰。

楚若渝照例去了陆谨的小区。

才刚走进大门,就听到了系统的惊呼声,“卧槽。”

楚若渝下意识地停住脚步,微微侧头,“发生什么事情了?”

系统恢复了绑定初期机械式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