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石顷的话说的铿锵有力,部分人劝诫的说辞到了嘴边,又愣是咽回了腹中。

魏准气不打一处来,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语气阴测测,“那研究成果呢?”

潘石顷理所当然地回答,“目前为止,并没有突破性的进展,接下来当然是各凭本事了。”

而且,他贡献最大,他不计较,别人就更没资格计较。

魏准被这话噎住。

他忽然后悔了。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听严宽撺掇,把局面搞成现在这样。

自己不好过,他也不想让别人好过,魏准忽然把矛头对准严宽,“是你建议我带上徒弟,你怎么不说话了?”

严宽表面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他突然放低姿态,“老潘,这馊主意是我想左了,在这里我和你道个歉。这个团队凝聚了大家的汗水,说散就散,谁都不甘心。”

潘石顷是耿直,但并不是傻,他如果看不出来,才叫真的傻。

对方出昏招,又装模作样地道歉,他怎么可能顺意,“你们不用散,是我个人退出。”

严宽缄默。

“老潘,大家都是熟人,没必要把关系搞得这么僵。”

“就是,都道歉了,别斤斤计较了吧。”

任凭大家怎么劝说,潘石顷就是不改主意,“行了,你们继续讨论吧。我带着我学生先走一步。”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