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大家都别说气话,照我说就按原计划行事。”
突然成了炮轰对象,魏准气的瑟瑟发抖。
他忍不住给严宽使眼色。
两人都带来了徒弟,凭什么当枪使的就是他。
他知道自己的做法有欠缺之处,但潘石顷这么上纲上线,也很难让人下得来台。
严宽装死。
“老魏你倒是说句话啊!”
魏准骑虎难下,继续硬碰硬,他不占理还沾一身骚,可低头服软,将来谁还能看得起他?
他看似面无表情,实则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潘石顷是头倔驴,但凡做了决定,十匹马也拉不回头,他算是看透了,这是搁那儿对自己不满呢。
“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他迅速被拽住。
“老潘你这就不厚道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这么跑了,对得起我们大家吗?”
潘石顷面无表情,他伸手指向魏准,语气沉沉,“事情是我挑起来的?”
魏准没想到潘石顷这么轴,那么多人哄着他也不见好就收,他硬着头皮,继续保持沉默,同时思索着不丢面子的解决方式。
这时,就有人劝到楚若渝的头上。
“事情因你而起,赶紧去劝劝,他一定听你的话。”
“是啊,大家为了这项研究付出了非常多的心血,如果散了,鸡飞蛋打,你老师也会很难受。”
潘石顷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他非常不乐意,“什么叫做事情因楚若渝而起,若若有什么错?照我说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