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婷唏嘘不已,“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呢。”

楚若渝谦虚地摇了摇头,她芯子里,是个老妖怪啦。

“我可以找个助理吗?”

“关于肺部纤维化,赵德安愿意接受我的治疗方案,我需要有人帮我打下手。”

“这两天他恢复的极好,精神状态也非常不错,我想挑个日子。”

袁玉婷沉吟片刻,同意了她的请求,“谁?”

“黄文波。”

黄文波得到消息后,欣喜若狂。

扭头就打电话和郝秉严炫耀,“看吧,若若没有忘记我。”

郝秉严心里酸得冒泡,但想到手头关于冠心病的资料,就平衡多了,一直以来,他都是被楚若渝偏爱的那个,“嗯,你要好好学。”

黄文波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里。

挂断电话后,他屁颠屁颠地收拾行李,连夜赶去了市医院。

还来不及养精蓄锐,就被楚若渝强行开班,“知道什么是虫类药吗?”

黄文波懵,然后本能地回答, “水蛭、虻虫、蟅虫、鼠妇、蜣螂、蜂窠、蛴螬、蜘蛛等。”

“那知道虫类药的作用吗?”

黄文波老老实实,“动物之攻利,尤甚于植物,以其动物之本性能行,而又具有攻性,用以通经达络,疏逐搜剔。”

他作稍许停顿,“但这也仅仅是纸上谈兵,真实案例太少,且稍有不慎,人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