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害我,他们害我啊!!我不应该见钱眼开。”

楚若渝听得十分糊涂,“谁害你?”

女人双手忽然紧紧握住楚若渝的手腕,她的手上满是血迹,本就浓郁的血腥味更加直冲鼻底,“他们研发出了一种对胎儿好的药物,只要我吃下去,将来的小孩一定聪明绝顶。”

楚若渝听到这些,后背一阵发凉。

“那为什么是见钱眼开呢?”

女人悔不当初,“他们说,给我一大笔钱,等将来小孩有了大出息,也要好好孝敬他们。我想着我和别人无冤无仇,没必要害我的孩子,就相信了。”

“吃了药以后不久,我就出现了你刚说的那些症状。”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药已经煎好了。”

楚若渝不留痕迹地把女人的手拨开,她拿干净的帕子把手腕上的血迹擦掉,沉闷的心情才好受一些,她打开门,然后又继续吩咐道,“再去煎一贴药。”

葛君山和郝秉严只是单纯觉得女人怀的是死胎,听到楚若渝的吩咐,忍不住问道,“这碗药还不够吗?”

楚若渝轻轻地嗅了一下药味,确认无误后,匆匆忙忙回答,“她肚子里的是死胎,有些东西靠她自己注定排不干净,将来很容易引起发炎感染。”

她又报了一长串的药材,“速度快一些。”

说完后,楚若渝把药碗端到女人的身边,药汤已经没有新鲜出炉时那么烫,温温的,她捏住女人的鼻子,直接给她灌了进去。

女人一时不查,被迫往下咽,咽下最后一口,她才拼命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