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君山再一次被楚若渝震慑到。

她的药方,精准简练,细品叫人回味无穷。

而屋内的楚若渝,已经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她先替产妇把额头的冷汗全部擦拭干净,然后银针消毒,随后毫不犹豫地刺入了人中、眉心、涌泉,随着针刺01寸,她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在针灸的强刺激下,产妇逐渐有了意识,她呻/吟了一声,随后茫然地看向楚若渝。

不等她问些什么,阵痛袭来,她又发出了惨叫声。

生死关头,楚若渝不敢有一丝耽误,“你肚子里的是个死胎,如果你想要好好活下去,必须配合我的指令把他清干净,明白吗?”

产妇闻言,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剧烈的疼痛也没有让她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楚若渝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她忍不住提高音量,“明白了吗?”

产妇置若罔闻,仔细观察,她眼角的泪水和汗液交织,显然心绪起伏十分大。

楚若渝能够理解她悲愤痛苦的心情,但还是那句话,生死存亡的关头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你妈为了救你,不惜向我下跪,不惜和你的丈夫翻脸,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她该怎么活下去?”

产妇呜咽出声,情绪有了宣泄口,瞬间变成了嚎啕大哭,“怎么会,怎么会呢?”

楚若渝见她终于开始配合,在宫口大开时,针刺双侧合谷穴,这一行为是让她减少出血,并加速产程,“药已经在熬着了,你坚持一下。”

“我好痛,我真的好痛。”

“我的孩子为什么是个死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