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贤之所以能撑过三天, 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吗?三天一过,会油尽灯枯吗?”
郝秉严简直哭笑不得,他清了清嗓子, “如果真是这样, 赌约根本没必要存在。在没有人为干预或意外的情况下,汪贤能够活很久。”
“这么说来,你是对胃癌有深刻的研究吗?是不是所有的胃癌都能够治疗?”
郝秉严摇头否认, “当今世界, 还没有人敢这么夸大其词。”他犹豫了一会,又自我否认,“如果是她的话, 应该可以吧。”
记者瞬间嗅到了头条的味道, 推推搡搡冲到前头, 接二连三的提问。
“她是谁?可以和我们说说吗?”
“她可以治愈所有的胃癌吗?”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郝秉严眼神逐渐放空, “在我心里, 她就是神。”以他的秉性,做不出把这份功劳占为己有的事, “认识她这么久, 没有见过她治不了的病。”
记者们哗然。
“真的还是假的?”
“你还没回答,她真的能治愈胃癌吗?”
“她到底是谁?”
郝秉严喃喃自语,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前排的记者听见, “她能。”话已经说到这份上, 也不介意说更多, “切脉针灸本就是她传授于我, 哦对了, 即将授课的点穴疏经也是出自她手, 你要问是真是假,这是对她的侮辱。”
记者们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惊天猛料啊!!
“她到底是谁?是男是女?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