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为楚若渝是他的女儿,他不愿意多想。
就这样吧,挺好的。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很快便消失在了如浓墨般的夜色中。
宁涛接到郝秉严电话时,才刚挂了西医医学会会长的电话不久。
不等郝秉严开口说话,他先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你说你这是何苦呢?非要去和李庄较劲。我看你到时候怎么下得来台?”
“你请我做公证人,我连帮你说话的余地都没有。”
感受到浓浓的关切之意,郝秉严心头一暖,“你放心吧,我有把握。”
楚若渝已经把什么都安排好了,他当然要漂漂亮亮地收尾。
一旦事情真的闹大,下不来台的,只有李庄。
宁涛听到这话头痛无比,“你不知道汪贤的病情有多复杂,这些年连我都略有耳闻。他的命,就是靠钱吊着。听我的,好好去和李庄道个歉,我给你从中调和一下,这件事儿也就过了。”
哪怕是被耻笑,也总比再也不能行医强吧。
郝秉严果断拒绝,他语气认真而又肃穆,“这些年,你什么时候听我说过大话?”
宁涛怔愣。
“汪贤不仅能活过三天,还能活二三十年,你真的不用替我担心,等三天后,该哭的人就是李庄了。”顿了顿,他略带恳求,“替我做公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