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渝对节奏和强弱把控的非常妙,参加宴会的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受过熏陶。

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接二连三的赞叹声陆续想起。

“马老的眼光果然毒辣,楚若渝的确有两把刷子。”

“怪不得马井程这么兴师动众办拜师宴,得此爱徒,是我我也巴不得宣扬的满天下都知道。”

“很优秀。”

……

马井程余光观测着宾客们的情绪,见到他们满眼的赞叹,虚荣心瞬间升到顶峰。

这场拜师宴,真是办对了。

楚若渝结束演奏后,宴会临近尾声,宾客陆续离开。

马井程私下里给了楚若渝一个厚厚的红封。

人老了,每当经历分别,都会有股愁绪,他把楚若渝带到楚和生的身旁,“回家后,一定要好好练琴,等比赛前一段时间,我再把你接过来。”

楚若渝心里有些酸楚。

她忽然握住马井程的手,认真承诺道,“师父,我一定会捧回奖杯送给你。”

拜师后,马井程除了指导钢琴技巧,还对自己掏心掏肺的,从没有要求过回报。

对楚若渝来说,这是震撼的。

马井程看着楚若渝罕见认真的模样,眼眶有些湿润,他不留痕迹地擦了擦,“口气那么大,小心被打脸。”顿了顿,他连忙摆手,“赶紧走吧。”

楚若渝正想要说话,张文菊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她的身上还穿着参加宴会的礼服,只不过裙摆上染了星星点点的灰尘、还有血迹,模样狼狈不堪,“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