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郝秉严说完楚若渝又继续道,“他的情况是不能吃糕点的,根据呕吐物大小看,这糕点不是误食,而是他自己吃下去的。至于为什么要在这样的场合故意吃对身体有害的食物,只能问他本人。”

她冷冷地看向张文菊,“我刚刚只是用了紧急措施,救护车已经在来的路上,至于具体的情况,还是去医院好好检查吧。”

“不要耽误我们。”

马井程恍然大悟,他刚才就嗅到了一丝不对劲,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意外,一切都是人为。

时间紧迫,他没时间计较这些,又开始张罗宴会。

至于张文菊和汪贤,也被强硬地请出了宴会厅。

走廊里冷冷清清,张文菊忽然停住脚步,满脸不解,“爸,是您非固执地要独自参加这场宴会,好说歹说才同意带一个人。所以在来之前你就已经想好了是吗?”

“您到底是为什么啊?”

张文菊想起刚才阻拦别人看病的行为,脸忽然有些烧得慌,现在倒好,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汪贤并没有说话,他浑身汗涔涔、身上还沾染着呕吐物,狼狈不堪。

他绝望地低下了头。

“他们之所以把我们放出来,是因为他们暂时没有时间跟我们计较,你以为这件事情能轻而易举过去吗?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

真是老糊涂了,才会在这样重要的场合这么做。

见汪贤始终不说话,她忽然道,“楚若渝能在几分钟之内让你迅速清醒,你说她能不能治你的病?”

汪贤身体一颤,浑浊的眼泪从眼眶中流下,“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们。”

拜师宴顺利举行。

经历了汪贤一遭,宾客们对楚若渝的态度别提有多热情了,还有不少人想方设法地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