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孔孝先说话的语速不快、音调不高,却格外的有震慑力,一时间宴会厅静若寒蝉。
余文轩紧接其后,他说的话就简单粗暴的多,“能让楚若渝替他看病,是他的荣幸,唧唧歪歪有完没完,出了事我担着。”把女人的微表情分析了一通后,他又道,“还是你根本不想让人救他?”
张文菊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我没有。”
马井程见孔孝先和余文轩纷纷出言相帮,先是给他们投去了感激的眼神,然后道,“没有就闭嘴。”
宾客们是真的看懵了。
“?你们看懂了吗?”
“这是楚若渝会医术的意思吗?可她才多大,怎么可能呢?”
“孔孝先和余文轩竟然愿意替她说话,而且言语间颇多维护,不可思议。”
“我真是越来越好奇,她究竟什么来头?”
……
楚若渝把完脉,在旁等候的郝秉严迅速地拿出银针,“给。”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楚若渝脱下汪贤的衣服,然后替其扎针。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颇有美感。
当长长尖尖的针扎入腹部,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且头皮一阵阵发麻。
所有人屏住呼吸,静待事情的发展。
现在这个情况,楚若渝没时间和郝秉严分析汪贤的病理,捻转拨后,她取下针,握住汪贤的右手,然后在穴位上轻轻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