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渝眼睛飞快地略过一抹戏谑,她清了清嗓子,认真道,“等你回家后,找一副佛祖的画卷挂在墙壁上,早晚各虔诚地忏悔一次,七七四十九天后,后遗症就不复存在了。”

董浩:“???”

佛祖?画卷?忏悔?七七四十九天?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楚若渝这是在耍他!

“你诈我?”

楚若渝见他智商终于上线,欣慰道,“你现在才知道啊。”本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原则,她又补了一刀,“有些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

董浩:“……”

他一张脸迅速胀到通红,“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

楚若渝的心是黑的,比墨水还黑!

真是信了她的邪!

楚若渝见戏耍够了,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只要你以后不为非作歹,我保证没人动你。”

打一个巴掌给颗枣,董浩真的难受。

可难受能怎么办?

他认命,“我知道了。”

楚若渝的壮举,一传十、十传百,连带着仁医堂和郝秉严也火了。

原本门可罗雀的仁医堂忽然多了许多求医的病人,因为人手太少,不能兼顾,便实行叫号制。

一天仅限二十个号。

郝秉严更加春风得意。

他接到黄文波电话时,正坐在观众席上,周遭嘈杂的声音也挡不住黄文波的羡慕嫉妒恨,“你可真行啊,仁医堂的名声都传到我耳朵里来了。”

郝秉严啐了他一口,“别人不知道内情,你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