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神医什么时候收过徒弟?怕不是诓人。”
“就算你是徒弟也没用,我们不相信你,叫郝神医来。”
“咋, 这是准备避而不见吗?”
小药徒见他们不依不饶,他斟酌再三, 忽然冲上前, 替楚若渝作证, “她没胡说。”
他双手紧握成拳, 手背青筋暴起, 仅仅四个字, 就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楚若渝瞧他害怕、但又装作不害怕的矛盾样, 不禁哑然失笑。
这样的场合, 只有过硬的医术才能震得住, 她偏头看向身边的中年妇女,“你什么毛病?”
中年妇女不假思索地回答,“耳鸣。间断发作11年了。”
她语气里满是不在乎。
楚若渝眼睑低垂,敛去一闪而逝的寒芒,她慢条斯理拿出银针。
中年妇女见状,不由得吓了一跳,“你想做什么?”
楚若渝满脸恳切,“当然是替你治病了。”
中年妇女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全身心排斥,她哪里敢相信楚若渝哦,万一被扎死了,去哪里讨说法。
她一口咬定,“我要找郝神医。”
楚若渝眉头微微蹙起,“你这又不是绝症,我师父不会出手的。”她拉长语调,“最后还是我。”
中年妇女还想拒绝,但身旁尖嘴猴腮的男人不留痕迹地推了她一下,她不情不愿地改了说辞,“那你就试试吧。”
楚若渝迅速给银针消毒,然后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神情中,把银针刺入她左侧颈华佗夹脊穴。
现场一片哗然。
“天呐,这小丫头片子怎么敢的?这么长一根针扎到肉里,怕不是要扎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