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瞬间,他忽然觉得,家里有个小丫头也挺好的。
楚若渝熟练地给自己铺床,“好。”
翌日清晨。
郝秉严起了个大早,但他意外地发现,餐桌上摆放了包子、茶叶蛋、油条等早点,还热气腾腾的。
他相当的诧异。
楚若渝从卫生间走出来,早点是她晨跑时顺道买回来的,刚洗完澡的她,轻透嫩白,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不过如此。
看到郝秉严眼底一片乌青,她调侃道,“怎么,没睡好?”
比她一个客人还像客人。
郝秉严的确是翻来覆去一晚上都没睡着觉,激动的。
他翻了个白眼,然后从衣柜中找出一套过年时穿的新衣服,对着镜子捯饬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
不过临出发时,他还是有些紧张,反复的确认,“我真的可以吗?”
楚若渝:“……”
安慰不动了。
不管郝秉严如何纠结,很快两人就到了仁医堂。
京市的仁医堂也是郝秉严一手操办的,只不过为了授课,顺便把仁医堂后面的小院子也一同租了下来。
到了约定的时间,上课的学生络绎不绝。
切脉针灸神乎其神,谁都想学,即便郝秉严再三筛选,人数减了又减,也有足足三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