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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秉严听到他们的嘀咕声,骄傲地挺起了胸膛,然后凉凉地开口,“我徒弟当然优秀了。”

老教授第一个不信,“既然是你徒弟,那你为什么骗我们说她是神医?”

郝秉严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是我徒弟和神医冲突吗?”

老教授语塞,忽然他伸手指向郝秉严,“你你你……”你了半天,“你治不了的病你徒弟就能治?”

谁信呐。

感受到余家人狐疑的目光,郝秉严情不自禁翻了个白眼,他理直气壮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没听说过吗?”

老教授:“……”

好一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和这种不要脸的人实在没话好说,一会儿人救不回来看他们还怎么狂!

就在大家心思各异时,护士长满脸雀跃地报喜,“病人体温降到38度了。”

虽然没有完全退烧,但真是一个惊天的好消息。

说完后,护士长情不自禁地看向楚若渝的方向,别人不知道,但她却十分清楚,是楚若渝的药方起了作用。

她的眼里忍不住浮出一抹钦佩之色,只要能把病人从鬼门关拉回来,甭管中医西医,都是神医。

余文轩连忙站起身,因为起的太急,险些一个趔趄摔倒,“真的吗?”

中年美妇热泪盈眶,这段时间,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像紧绷的弦,现在忽然听到了好消息,大脑忽然一片空白。

然后她晕了过去。

楚若渝夹在三个校长中间,头皮一阵阵麻,见到有人晕倒,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去,二话不说就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