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渝瞥了一眼他的神情,难得欣慰地夸赞了一句,“不错。”
黄文波瞬间像是被打了鸡血,整个人精神奕奕的。
楚若渝见他这骄傲的小模样,心头忍不住发笑,随后理直气壮道,“能不能让他跟我一起回去,郝秉严走了,仁医堂没人打理。”
黄文波不假思索地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没问题。”
顾潘瞬间恼了,这一刻,他已经忘记了初来乍到要听话这回事,他是来投奔黄文波的,去管一个破药堂算怎么回事。
可还没张口,手臂后侧被大力地掐了一把,尖锐的痛楚让他瞬间失语,甚至都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黄文波佯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您去忙。”
楚若渝又拉了拉口罩,把脸遮挡严实,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等楚若渝走了,顾潘怒目而视,“我还没答应呢,你怎么就代替我做了决定。”
他绝不屈服。
黄文波一边琢磨药方,一边问道,“不愿意去?”他才不会为难人,“不愿意去我换人好了。”
顾潘没想到黄文波这么好说话,他怒气暂时敛了敛,“对了,她到底是什么来头啊,你这么听她话。”
黄文波忽然咧嘴一笑,态度要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郝秉严的切脉针灸,我的点穴疏经,都是跟她学的,从某种意义上讲,她是我和郝秉严的老师。你说她什么来头?”生怕自己说的话不够刺激,他指了指病床上的中年女人,“你别看她现在清醒了,昨天可是被西医判了死刑的,要不是我把人求来,她就没命了。”
这番话信息量太大,以至于顾潘一时间没回过神来。
等听明白了,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满是骇然,“你的意思是,这些疑难杂症都是她治的?!!”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