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秉严笑得脸上褶子皱起, 心里满是熨帖, “也没什么大事。”他晃了晃酒盅,一饮而尽, 旋即把原发性肝癌和切脉针灸的原委讲述了一遍, “是不是举手之劳?”

宁涛越听越觉得心惊肉跳, 最后他错愕问道,“真的假的?”

郝秉严瞳孔幽深,细看隐约还能捕捉到几分野心,他嘴角微勾,“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见宁涛神情略显呆滞,他真心实意道,“我只担心中医医学会的人给我使绊子,阻碍了切脉针灸的发展。”

这番话,瞬间让宁涛肃然起敬,他迟疑了一下,忍不住开口问道,“既然能治愈原发性肝癌,就证明这是中医史上又一项绝学。你真的舍得?”顿了顿,他又问,“还有,以前的事你都准备既往不咎了?”

郝秉严嘴角浮出了淡淡的笑意,原本是介意的,可和楚若渝交谈过后,他发现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就当是自己瞎了眼呗,总不能一直怨天尤人。”他眼里布满了雄心壮志,“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宁涛万万没想到,多年不见,郝秉严心态竟如此豁达,他有些羡慕又有些钦佩,“你老实告诉我,这切脉针灸是从哪学的?”

别人不清楚,他还不清楚么,郝秉严的主攻方向根本不是针灸,他不相信短短短十年对方就能脱胎换骨。

肯定另有际遇。

提到切脉针灸,郝秉严的笑容里满满的得意,他故作高深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宁涛翻了个白眼,“和我你还卖关子吗?”

还真别说,他挺想见见郝秉严背后的高人。

郝秉严耸了耸肩,“我是真的不能说。”还是那句话,楚若渝想要低调,那他绝对不会为她招惹麻/烦,“以后你就知道了。”

宁涛知道,从郝秉严的嘴里是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他深思熟虑后,认真承诺道,“有我在,你放心。”

利国利民的好事儿,谁要敢插手,他就剁了谁的爪子。

郝秉严闻言,由衷地感激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