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秉严听到肯定的回答,紧绷的后背终于松懈下来,“我想拿它去冲奖。”

生怕楚若渝误会自己是个沽名钓誉的人,他连忙解释,“第一,如果有更多的人关注,无论对中医、还是对切脉针灸来说都是好事。第二,可以打消部分人的疑虑,提高对治疗的信任度。”

楚若渝见他精神抖擞,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浅笑,“你继续说。”

郝秉严始终记着楚若渝说过的,“善于继承,勤于实践,勇于创新。”

他挺起胸膛,眼中满是憧憬,“我想开设课程,把切脉针灸教给所有愿意学习的人。让这项绝学永远流传,能融到普通人的生活。”

不得不说,楚若渝听到这番话还是很欣慰的。

言传身教,终于起了一定的作用。

“放心,尽管去做。惹出了麻烦,我给你兜着。”

这瞬间,楚若渝仿佛回到了自己的药馆,举手投足间满是顶流国医的气势,“别怕。”

郝秉严怔住。

他的心头,不受控制地浮出一股热流。

心脏颤颤的,胀意满满,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

郝秉严忽然鼓足勇气,“我有些事想和你说。”

楚若渝先回书房拿了支笔,然后在沙发上换了个舒适的姿势,一边改一边道,“嗯,你说我听。”

郝秉严握拳抵唇,轻咳一声,然后细细地开始讲,“咱们国家除了卫生部外,还有一个医学会,医学会又分为两大流派,一个是中医医学会,另一个是西医医学会。两者井水不犯河水,只有在研讨会上,才会讨论一二。”

“无论是中医医学会、还是西医医学会,都囊括了国内最顶尖的医者,地位硬如磐石。”

楚若渝冷不丁开口提问,“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让我以你徒弟名义参加的中医比试,就是属于中医医学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