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待遇,是他从没有体验过的。
心里有那么一些些发酸。
王建国已经从刘启东的态度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少女才多大?
十六七?
怎么可能呢?
楚若渝拿出备好的银针,随后叮嘱道,“这次的针灸有一定的刺激性,前面会很麻,后面会很痛,但你应该能忍得住。”
黄文波哪还有心思和王建国说话,他三步并做两步,上前选了一个视野好、又不耽误楚若渝操作的位置,瞪大了眼睛,试图把她接下来的一举一动都记住。
宋主任从心头发酸的状态中回过神,他好奇地问道,“这是要干什么?”
安琪屏住呼吸,同时低声回道,“老刘从马上摔下来这新闻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公司的股价一直在跌,只有他以好状态出现在公众面前,才能稳住局面。”
宋主任有些听明白了,又有些没听明白,“所以呢?”
安琪说的更直白了一些,“神医说,能够让他在短时间内站起来。”
王建国闻言,连连摇头,“荒唐,这根本不可能。”
难道就凭几根银针吗?
而且给的时间还这么短。
他有些怒,“别把好不容易治好的身体搞败了。”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小,黄文波听得一清二楚,他扭头怒目而斥,“你不行就代表所有人都不行吗?”
这是什么谬论。
话音刚落,刘启东忽然发出了一声呻/吟,他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悦,让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