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钟可以对宋欢欢不客气,但对宋铭成还是非常忌惮的,他尽量站在公正的立场上,把事情简单地叙述了一番。
宋铭成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搞了半天,就一首曲子的纠纷。
他在商界用的龌龊手段多了去了,这才哪到哪儿。
被逐出钢琴协会是万万不能的,他不允许自己的女儿身上有这样的污点,摸了摸宋欢欢的脑袋,宋铭成承诺道,“别怕,爸在这里。”
说完,他目光直直地看向楚若渝。
宋铭成其实已经有些记不清楚若渝以前的模样了,她像是一道影子,没什么存在感。
宋家家大业大,多养一个拖油瓶,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
只是没想到,在他眼里速来透明的抽油瓶,竟然也有翻天的一刻。
倒是稀奇。
解决事情的关键是抓住重点,宋铭成想的十分简单,只要楚若渝主动反口,就算其他人不满也没用,他肯定能把黑的洗成白的。
“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楚若渝和宋铭成没有过多的交集,但不妨碍她了解这人自大狂妄的性格。
想必对方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小可怜了。
不需要事事听话。
她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礼貌拒绝,“不好意思啊,我不想。”
宋铭成的表情有片刻的扭曲。
他不敢相信楚若渝敢和和自己这么说话。
一旁的严钟见状,连忙挥手让学员们离开,“在这干什么,赶紧去练琴。一会儿要考级不知道吗?”
有些事情,只适合关起门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