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一个家庭的希望和延续。
希望没了, 人可不就跟着疯了吗?
郝秉严明明已经对世间疾苦司空见惯了,但看到一大一小痛哭的心酸场面,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他刚别过头, 就看到楚若渝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一时间, 郝秉严的心里竟有些激荡。
他握拳抵唇, 轻咳一声, “你先别哭了, 让她看看。”
女人哭声一滞, 她抬起头,满脸麻木地看向了楚若渝, 然后又低下了头。
显然是不相信的。
这模样, 一看就没成年, 就算从娘胎里开始学习医术, 也不过十几年, 不靠谱。
郝秉严见状, 气不打一处来, 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吗?!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有色眼镜看人呢!
楚若渝倒是没那么气愤,她只是远远地打量了小男孩一眼,不疾不徐地开口道,“可以治。”
郝秉严精神一凛。
来了来了,这种感觉又来了!
不管是什么疑难杂症,在楚若渝眼里,就等同于普通的感冒咳嗽,好治的很。
“您说。”
黄文波:“……”
一个您字,让他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哪有师父对徒弟这么恭敬和狗腿的,他按下满腹的疑窦,认真研究病情,“药理方面,我已经将药效发挥到极致了。”
言下之意,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