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楚若渝教给我的,现在我教给你。”

黄文波忽然有些热泪盈眶,这一刻他忽然有些悟到了什么,但又什么都没悟到。

他低声承诺,“她叫楚若渝么,我记住了。”

郝秉严:“……”

真是鸡同鸭讲。

“等有了各项实例和数据,老黄,和我一起回京吧,我相信,没人敢轻视我们。等两年后,再打个漂亮的翻身仗,一雪前耻。”

黄文波心里忽然涌出了漫天的豪情,“好。”

原本,他以为要在这里龟缩一辈子,既然能风风光光的回京,他为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

黄文波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她会参加中医盛会吗?”

郝秉严含笑点头,“当然,她是我的徒弟。”

这下黄文波彻底没有后顾之忧了,“妙,真是妙啊!”

“你放心,行医资格证,我一定尽快帮她拿到手。”

才刚把话说清楚,门口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黄文波听到熟悉的女声和孩子的啼哭,连忙站起身打开门,“你们怎么又来了?”

说话的同时,他的视线落在楚若渝的身上,兴许带着一层强大的滤镜,怎么看都觉得有股人淡如菊的气质。

楚若渝察觉到他的打量,忍不住抬起头,冲他微微一笑。

“黄院长,求求你再想想办法吧,孩子还小,就已经做了两次手术了,真的快承受不住了,求求你了。”

女人的穿戴无一不是名牌,尽显精致,但憔悴和绝望的神情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今天看完医生,说要把整条胳膊都切除,这怎么能行呢?以后让他怎么生活啊?”

当初只说要切除手指,现在要切除胳膊,会不会以后连命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