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猜测她一个字都不敢说。

因为言汐,她懂得了世上的任何一种感情或者信任,都不是可以

毫无底线的消耗的。

因为言汐,让她明白,当欠的债被一点点还清的时候,她能留住人的除了那些同甘共苦的岁月,还有那些福祸相依时的陪伴。

她太大意了,大意的以为言汐在她面前的柔顺就是她的真本性,可实际上言汐在外面为生活奔波的那些年,凶名在外,雷霆手段镇人。

只有她,只有她敢把言汐当个软柿子随便揉圆捏扁,偏还自觉高人一等洋洋得意。

她太蠢了,蠢的连言汐当年身边的那些跟随者们的嘲讽目光都看不清,还自以为是的以为那是羡慕。

虚荣,让她丧失了对于危险的判断力。

她至今都不敢问言汐那一晚被迷昏后的事情。

同样的,她也不敢问,言汐如今是否依然完璧。

更难的,是她根本不敢告诉言汐,她曾去监狱里探过她当年身边的那些人,问题没有扯清,还让那些人更加恨她。

她想,如果那些人出狱后知道言汐和她断绝了关系,那么她的下场不会好。

事到如今,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急于修复和言汐之间的关系是怕被那些人打击报复,还是真的舍不得那份相伴了十来年的姐妹情。

言汐只不过思维稍微飘忽了一会儿,就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她的身上,于是不由笑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

岑导老辣的眼神闪了闪,“言小姐是个有故事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