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虎着脸往前一倒,将人压在榻上,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亲亲他的额头、亲亲他的眉心。“我以为你生气了。”
两人鼻息交融,方轻鸿对上他的眼睛,笑得眉毛弯弯:“我气什么?”
扶摇沉默一阵:“气我昨夜鲁莽。”
青年双腿跟麻花一样缠了上来,将人牢牢扣住:“要说鲁莽,也是我鲁莽,哪轮得到我来生气。”
“不过比我想象的感觉要好,看来真的和男人也行。”
方轻鸿说到这里,看到头上有朵蘑菇云在下雨的扶摇,忍不住又笑:“你担心我跑了是不是,真傻。”
男人的背瞬间绷紧了。
低下脑袋,和方轻鸿额头相抵:“我……担心你不习惯,所以,收敛了许多。”
方轻鸿诧异地张大眼:“我先天道胎之体,五域通晓的结实,寻常法器都伤不到我,你怎会有这样的担忧?”
扶摇:……
扶摇:“我这样,不好吗?”
方轻鸿捧着他的脸颊,在他唇上啄了下,声音像裹了蜜糖般甜:“不会,你也是顾虑我才会想那么多嘛。我好好反省了,也该更多考虑你的,所以——”
眼角一抹红晕慢慢漾开,他又啄了口扶摇:“给你点补偿好不好呀?”
话音刚落,就被撬开牙关,加深了这个吻。
昨晚,刚刚倾诉完情衷的扶摇心潮澎湃,正忐忑地等待着回答。
方轻鸿托着腮帮,煞有介事地沉思片刻,问:“所以你想跟我何缘交颈为鸳鸯,相颉颃兮共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