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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方轻鸿忍不住打趣:“你以后要有道侣了怎么办呀,他会不会吃我醋?”这回他留了个心眼,不再提劳什子的女修了。

正揪他头发的何田田闻言冷笑:“我看云师兄没脸,你也挺缺的,要真有那么一日,我就带他天天来找你,届时二打一,看你还怎么拿我寻开心。”

方轻鸿:?

随即哀哀戚戚叫了声:“不是吧,你一个奶娃娃就够我麻烦了,居然还要拖家带口,让我帮你养道侣,咱们仨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合该做师兄弟。”

何田田面红耳赤:“找打!”

“云鸿,云霁?”

这时,从拉开的房门边伸进一个头来,见两人都没干正事,不由喜上眉梢:“正好师兄有了点新想法,咱们去外边练练。”

何田田拍拍手跳下床:“好啊,大师兄我们两个组队打二师兄吧,替天|行道。”

云真子:“替□□道?”

方轻鸿眉峰一抬:“小师弟,这样可不行,他又不是你道侣。”

云真子:“什么道侣?”

何田田斜他一眼:“打好你的架,其他不用你操心。”

于是云真子就高高兴兴地放弃思考了。

行程最后几日,云真子天天来找他们比试,仿佛于他而言,师弟们只是无情的陪练机器。

师兄弟三个闹得整艘轻云舟鸡飞狗跳,再后来,其他峰的弟子也来凑热闹,跟着起哄、相互拱火,从一个个下场和云真子单挑,变成随机搭配,还开盘口下注,玩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道衡御下宽容,本着赛前热身的原则,也由得他们瞎胡闹。有时,他甚至还会隔岸观火,开玩笑般点评两句,或者现场解招,全员学习情绪空前高涨,险些都要忘了此番出门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