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纯粹是把墙当成君行来戳的,戳,把他戳烂了算了!
这边儿慕言心里郁结,那边君行可是心喜的不行,就他今天发现,慕言的身子可是比前两次敏感了不少,就算他这几次都没能让慕言受孕,只慕言喜欢他也就够了。
浑身舒畅的君行大将军把一脑袋郁闷的慕言小公子给抱在了怀里,“慕言若是嫌为夫刚才不够卖力,咱们再来就是了,何必自己在那跟个墙过不去。”
这话可把慕言气的不行不行的,“好你的死娘娘腔竟敢来取笑我!你这些年装的可真好啊!其实你就是个既卑鄙又阴险的小人!”
卑鄙、阴险,在战场上不卑鄙、不阴险、不给人下绊子,就他们玉溪的军队怎么能打得过蛮夷那些常年喜欢争斗的人,但是对于慕言,他可是从来没有动过那样的心思
君行抱着人不说话,其实很多时候他也是会伤心的,尤其是慕言对他不待见的时候。两人僵持了半天,君行不主动说话,慕言自是也不会主动,他可是正在生气呢!
最后还是君行摆的低姿态,他搂着人轻声道,“慕言别再乱想,夫夫行事的时候哪个不是情不自禁,又不只有你会这样,这是人之常情罢了,我刚才也不是取笑你,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慕言一撇脑袋,“懶的理你个娘娘腔。”
君行轻笑出声,原来他的慕言是在闹别扭啊,不过他是不能说实话的。
转天一早两人就上了路,他们这次都是走的官道,路上好走不说也没什么出来惹事的,慕言骑着马横在君行面前,“明明有大道可以走,为什么去的时候你偏要带着我走那些偏僻的小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君行笑的温柔笑的无害,然后很诚实又有点儿可怜兮兮的说道,“我就是怕你自己偷回去,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