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拽拽面瓜,“你想什么呢?你不会也像我一样一堆破事吧?”
齐禹成回过神强作镇定道,“没事,太阳晒得有些晃眼罢了。怎么,他嫌弃你了吗?”
墨迹把最后一口饼全都塞到嘴里,口齿不清的说道,“他嘴上倒是没说,就是心里肯定嫌弃,我都说了不能受孕,他还总是让我吃受孕的药,你不知道我觉得这特别讽刺,就像让太监娶亲一样。”
“那你没找他谈谈吗?”
“谈什么啊,我每次问他,他不是让我睡觉就是说我瞎说,反正他就是什么都不告诉我。”
齐禹成轻叹一声,“我想他应该是不太懂得表达吧,既然他嘴上没说过嫌弃的话,那就证明他还是爱你的,你多给他些时间让他调整一下看看。”
提起这个墨迹更不痛快,“爱什么啊,他才不爱我!他以前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哥儿,后来不知道怎么嫁给别人了,他爱的是人家。你说我是不是特可怜?。”墨迹说完这事就有开始哭,虽然风茗可怜,可他也好不到哪去啊!
齐禹成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伸出手想让他趴在自己肩膀上哭,可伸出的手到了半路又收了回去,而是从衣柚里拿出一块方巾,“别哭了,别管什么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如果他真的想和离,你来找我。”
墨迹接过方巾擦着眼泪,边哭边说,“面瓜,我就知道你这个朋友不能白交。我都想好了,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占你便宜,你给我个管吃管住的活儿就行,如果能当个管事的那就再好不过了。”
“都好,不要哭了,再哭该把人引来了
“我知道,我就是哭我自己可怜,就算老赵不要我了,别的人也够呛不嫌弃!不然我去庙里算了,我都打听过了,那边儿吃斋念佛的虽然累点儿,但是好歹冷不着饿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