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说那老头连眼神都不往床上瞅了,直接就冲着墨迹走来,在墨迹身上打量几眼说道,“这位小夫郎寒气入体过重,还得好好休养,不然不易受孕。”
这事墨迹当然知道,他爹爹生他的时候年龄过大,他从小就是伴着药汤子过的,不过这种事墨迹怎么愿意让别人知道,这死老头真是太可恨了,“我再不易受孕也比你强,有本事你生个试试?”
那老头干咳两声,转身去看床上的两位,“这两位伤的不轻啊!”
这不是废话吗?其他人都开始看李五,这是从哪弄得江湖郎中?
墨迹开始想他那些日子喝的药,这老头没给放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他开始以为那是治瘀伤的药,后来才知道是哥儿行房的前些日喝的改善体质的,可不管是什么药,就这老头有谱?
李五被大家看的有些不太对劲,“要不我再换一个?”
就在这时,那老头已经拿起他的医箱开始施针。
赵天也看出季宣带回的哥儿情况已经不太乐观,现在也只能是让这老头试试,再找大夫是来不及了。
因为给病人施针需要退了衣物,赵天为了避嫌便打算带着李五出去,临走的时候发现墨迹正直勾勾的瞅着老头给人家脱衣服,赵天二话不说便把人给拎了出去。
墨迹挣扎着嚷嚷,“你弄我干嘛?我还得盯着那老头别占人家美人儿的便宜。”
赵天敲了他一下,“你快省省吧,人家是州府有名的大夫,能像你想的那样猥琐,再说他的年纪最小也得有七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