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觉得他说的在理,“是我疏忽了。”
墨迹想起王福和王一岚,说道,“你们说这回会不会是王月儿的姘头干的?”
墨迹是这么猜测的,就在前几天王月儿还托人来跟季宣说亲,是不是他的姘头因此恨上了季宣,因而实施报复,他觉得自己猜的很在理。
他说的在不在理没人知道,毕竟这王家村的人心思比较复杂。
别管是谁看他们家不顺眼,这日子还得照常过,也不能整天盯着是谁在发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量大家都小心一些,能逮到人就治个狠的,逮不到也只能吃了哑巴亏。
反正这次的事,除了给他们添了点儿麻烦外也没什么损失,就这么饶了那人也成,不过赵天也实施了一个小措施,就是跟那帮孩子们打了招呼,谁要是逮到或看到对他们家使坏的都有银子拿。
那把锁被李五趁黑扔到了荒地里,不知怎么的还被那家丢锁的找到了,当然是少不了一顿臭骂。
墨迹听的烦的呀,怎么这边儿就是不让人安生,有本事你白天骂啊,大晚上的扰民算什么本事,一会儿外面又有了别人骂,说什么吵得不让人睡觉想死啊这是,虽然这人说出了墨迹的心声,可更吵了好不好。
墨迹干脆起床算了,看个热闹回来再睡也不错,因为家里人都睡了他也不好意思去叫别人便打算自己去看看,谁知刚出屋门就发现鸡窝那里有个人影,季阮跟赵天在一起待的已经不像以前那么莽撞,他慢慢的拿起窗台上的弹弓放上石子射了出去,他从小玩这个射的太准了。
虽说不知道射的哪个部位,可打上了那是肯定的,墨迹看那人想翻墙,立马给弹弓装上石子又射了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