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说笑了,血缘亲情,哪里是说断就能断的。”
“是么?那当初落井下石的人是谁,写下断绝书的又是谁?”
“那也是情势所迫。”
“别说的那么好听,上一辈的事老子没有去追究你们已经是很客气了,你们居然还有脸找来。”
赵伯常没有接话,而是道:“这些都是沈家的产业,表弟就这么卖给外人是不是欠妥。”
“你们是看上什么了吧!”夏子牧冷笑,“我就说怎么十多年跟死了一样的人突然怎么一个个都从棺材里跳出来了,敢情是盯上老子手里头的东西了!”
“表弟,姨奶奶的遗产,你无权擅自处理。”
“老子无权?那谁有权?” 夏子牧嗤笑,“我姥姥姥爷就生了我娘,我娘就生了我一个,我可不知道我姥爷还在外头留了什么风流债。”
“听说姨娘和姨夫都走了,你这些年一个人缺少管教,奶奶一直很担心你,你跟我回去,以后赵家就是你的家。”
“别,那样的家我可担待不起!”夏子牧冷冷地看着赵伯常,“别太自以为是了,老子有家!”
“表弟,做人不能太贪心了!”
“这话应该是说你们自己吧,不是你们的东西,就别妄想了,不然小心磕到牙!”夏子牧抬腿就把赵伯常的凳脚给踢断了,凳子突然少了一个脚,赵伯常直接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夏子牧嗤笑一声:“还有别叫的那么亲热,谁是你表弟,听着恶心!”
赵伯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摔得,一张脸涨的通红,再也不复往常的淡然,咬牙切齿地看着夏子牧:“既然话不投机,那以后发了什么表弟就别怪我这个做表哥的不近人情了!”
陆建明跑上楼的时候就看到摔了的赵伯常和坏了的凳子,想着夏子牧也不会吃亏,便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又悄悄地溜下楼了。
一边下楼一边摇头,亏得这会儿楼上没什么客人,不然客人都得被他吓跑了。
陆鱼鱼朝着自家三哥竖了个大姆子,等到赵伯常出了饭馆,陆鱼鱼才跑上楼找夏子牧:“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