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桩?”
田晗点头:“正是。那会梁大人火灾后很快便动身赴京了。草民帮着打点了梁府旧宅的一应事务,结果呢,才刚办完没几日,当时的知县大人突然被调任了。新的知县大人又未下来,县丞大人觉得不能费银子,便把草民打发了。”
“当年的火灾可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卫常恩问道。
田晗脸色就有些难看起来,他蠕动了嘴皮子,好一会才道:“火灭了以后发现,人……都堆在门后,垒了几层……可梁大人却说门是开着的……”
“你说的梁大人,是知府梁有为吗?”丁牧野问道。
田晗便摇了摇头:“不是,是当时的知县大人,也姓梁,同知府家也无亲缘关系。”
几人听了都有些震惊。
卫常恩心下有些预感,问了句:“梁鼎才?”
田晗点头:“对。正是这位梁大人。”
丁牧野闻言,一张脸结了冰似的。
“我查询了当年的要记,内容并不详实。”卫常恩按捺住内心的怒火,又轻轻问他,“田师爷可还记得旁的细节?”
田晗就有些为难:“也不是不记得。只是要记上的内容,便是知县大人说给草民听的。梁知府那会只同梁大人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