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采荇摇头:“并不是。这是一枚印玺的图案。但凡捐赠了银两,便会获赠一份谢礼。谢礼上盖着这个印玺。”
这操作好似莫名熟悉。丁牧野脑海里的记忆有些晃悠悠的。
“你可有相熟的人能打探些消息?”
谢采荇思忖片刻,回道:“没有。大人不妨求助京师里的人。本月下旬,京师凤慈幼便着人募捐。只要入了募捐的饭局,便能听到许多秘事。”
丁牧野点头,冲他挑眉:“倒是多谢你了。”
谢采荇轻笑,行礼告退:“在下能帮上忙也是荣幸。”
到底是商场上的老手,这一顿商业互夸……丁牧野摇摇头,思绪又放在了那凤慈幼上头。想了一会,索性落座提笔写起了信。
将信送出后,丁牧野回了库房边的书房,同卫常恩说了此事。
卫常恩奇道:“大人,你说那塘河知县送给张闻的银子,会不会也是自凤慈幼那边拿的?”
“你说的有理。”天热,丁牧野索性站在了那一桶冰的旁边,“洪州的凤慈幼便在塘河县。京师的既是有梁有为撑门面,想必塘河县的,自有那知县撑门面了。”
“大人。”卫常恩此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梁有为的卷宗我曾看过。”
“卷宗上自他升任洪州知府开始记录,任知府前的案卷却遍寻不着。更蹊跷的是,他离任前的那场火灾,全家二十三口皆数遇难,只他活着。”
“可有火灾的详情?”丁牧野的眉头快打成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