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处理的尸体?”
“草民……草民想起丁以西突然出现之事,便趁着凌晨云祈客栈往外送恭桶时把尸首运到了韩家。草民……从锁匠那拿了一把通配的钥匙,把宋必问放了进去,再将门锁上……”
“宋必问身上并没有进过恭桶的痕迹。就算你有本事把尸体送进暗房,你又是如何隐藏他的血迹?”
陈鲁不停地揩汗:“因为……因为当时甄红并未拔簪子,簪子还在宋必问身上。草民给他裹了衣裳,到了暗房才给拔了下来。”
“那就更不对了。”丁牧野冷笑一声,“客栈里头可是有着比韩府暗房更多的血迹,若簪子当时未拔,那些血迹又作何解释?你裹他的衣裳又在何处?”
“草民真的……真的没杀人……”陈鲁被一连串问题吓得手抖,只敢喊冤,“是甄红杀的。不是草民杀的。”
“你撒谎。”卫常恩这时开了口,“宋必问之死,从头到尾怕都是你的杰作。”
“草民冤枉。”
“你说你没去过云祈客栈是不是?”
“没……没去过。搬尸体前未曾去过。”
卫常恩闻言,对着清文点了点头,清文便带上来了一人。正是云祈客栈的店小二。
“店小二,你好生看看此人,可认得?”卫常恩对着陈鲁扬了扬下巴。
店小二闻言,索性走了过去想仔细瞧瞧,陈鲁却拿袖子遮了脸。
店小二撇撇嘴,一把把他的手拉开,随后目瞪口呆地说了句:“您不是那马商鲁老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