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不够帅?”丁牧野喃喃自语。
砚章翻了个白眼:“主子。您是在纠结大娘子的事吧?”
丁牧野甩了个眼刀过去。
砚章忙道:“主子。不是小的多嘴。咱们这种下人要娶个媳妇,也得问问清楚生辰八字性子长相家里几口人什么的。您是对卫府对大娘子了如指掌,但大娘子嫁给您,府里待了不到一个月就跟着来这了。她对丁府怕是一问三不知,对您更是知之甚少。就是您再可靠,她也得寻思寻思啊。再说,说先培养感情的不是主子您么……”
砚章说了这么多,才瞧见丁牧野已经沉下了脸。他忙住了口,打了一下自己嘴巴就要逃出门去。
“你说的有理。”刚要跨过门槛,身后主子凉凉说了一句。砚章一个趔趄,膝盖跪到了门槛上,痛得眼泪都飚了出来。
丁牧野起身,瞅着他笑了笑,回身睡觉去了。
砚章自认倒霉,给他关了门,自行一瘸一拐地回房去了。
翌日,清文天未亮就跑去摸排甄红的踪迹。近晌午才回了县衙,说是找着了甄红的家人,她家人说最后一次见着她是前日晚,说要去敬山寺寺后的林地见一故人。
“大人,敬山寺寺后虽说是林地,实则是乱葬岗。还是敬山寺主持心善,着人拾掇了一番,弄成了坟场,常有人去祭奠。”三柳说道。
“你留下。我同清文一会去看看。”丁牧野说道。
敬山寺在县城南面,靠着山林。从县衙骑马过去,用不了两刻钟。
两人才刚到敬山寺,云层厚厚地压了下来,雷声沉闷地滚在天际,像是要下大雨。他们悄无声息地避着人去了寺后的坟场勘察了一番,最后在守坟人的小屋里发现了被五花大绑还蒙了眼的韩老爷。
“……大人,救命!救命啊!”韩老爷口中的布条被扯了下来,蒙着眼睛的布也拿掉了,瞧见他们忙不迭呼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