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去韩家打探一番。”丁牧野吩咐他。
这一日上午并无旁的事情。直至晌午后,清文回了县衙,说是韩家昨日还跑了两名下人。一男一女,像是私奔。所以他把知情的韩家管家给带来了。
午后的大堂,有些热。韩管家不断拿衣袖抹着汗,立在堂下不知所措。
卫常恩立在丁牧野旁边问堂下人:“韩管家,你且说说,昨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韩管家瞥了她一眼,又垂眸回道:“回师爷。昨日清早,老爷在前院库房点货。下人来报,说是主房里头有动静,她进去瞧才发现有人穿了老爷的衣裳跑了出来。她就忙让家丁追了上去,直到追到了那梁家旧宅。老爷知道后去了主房查看,发现暗房门也开着,里头少了一个木盒。他就喊草民报了官。后头大人便来了。”
“是谁头一个看到那人的?”卫常恩看他。
“是夫人跟前的甄红。”
“她看见有人跑出来,可有进屋查看?”
“据她说,当时喊人追赶后就往前院去找老爷了。并未进房。”
卫常恩眉头一挑:“从她离开到韩老爷赶到主房,这中间可有人看着主房?”
“……没有。”
“那你们是如何断定,房中跑出的人是窃贼?”卫常恩反问道,“有没有可能这期间有旁人进去偷窃?”
韩管家一头的汗,忙躬身道:“确实……有此可能。”
“那木盒里是什么物什,听说是极为贵重的?”
“老爷也不知里头是什么。三年前老爷旧友托他保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