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常恩摇头:“这个去卫府问上几人便能知晓,如何能算数?”
丁以西有些挫败:“我原来是带了一样东西来的,可以证明我是穿越的。可没想到会出故障,衣裳都破了,手环也不知道掉在哪边,那个东西也丢了。历史我学的也不好,也说不出什么让你信服的事……”
“你还丢了什么东西?”
“一幅肖像!巴掌大。是祖奶奶你的母亲。”
卫常恩暗惊,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我确实有一幅我娘的小画像,但此事卫府有很多人知道。”
“我拿的是原作!”丁以西忙道。
卫常恩更是觉得好笑,那幅小画像午睡前她还拿出来看过,又怎会在丁以西手上。
“你且好生待着。明日若调查清楚你的身份,又洗清你偷窃的罪名,便会放你离开。”她安抚了一句,抬脚走了。
丁以西在后头喊:“祖奶奶,别啊。我要回去找我的手环。那手环要是被别人用了,事情就大了啊……祖奶奶……祖奶奶啊……”
声音渐不可闻。卫常恩虽觉心中异样,可丁以西所说之事实在匪夷所思又错漏百出。她倒是好奇了,便是他确实不曾偷盗,这般攀扯又是为何?
想不通,她就不想了。回屋用了晚饭,难得的一夜无梦。
翌日清早过后,丁牧野回来了。说是提刑司要给他们拨一些人,下月中旬过来。
两人刚在前院书房说起丁以西的事,清文带着刷白着脸的狱卒来禀报,说是丁以西不见了。
“越狱了?”丁牧野有些震惊,“你们两人四只眼睛都没看住一人啊?”
狱卒支吾道:“大人……真的,属下送吃的进去还瞧见他在里头走来走去呢。过了会去收盘子,人就不见了!门还锁着,他……他难道能遁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