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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在想什么?”丁牧野见她半响没说话,忍了一会还是问了出来。

卫常恩下意识回道:“在想虞树贵小时是如何受的伤。说不准就能拎出真相了。”

丁牧野:“……”

卫常恩仍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若是虞树贵受的伤,以及后头的夺妻之仇都同虞慕东有很大干系的话……”

“虞树贵便也有了杀人动机。”丁牧野接了她的话头。

“是。但还不够。若是这些能构成他的杀人动机,早些年便能杀了。更何况,虞慕东回来时,他显得还挺高兴。”

“那娘子认为?”

“必是旁的什么激怒了他。”卫常恩蹙眉,想起了虞树贵提着镰刀的姿势,心内就有了几分成算,“想是同郭氏及那双儿女相关。”

“他同虞连胜并不像。”

卫常恩便道:“大人,杀人与埋人的,可能并非同一人。”

丁牧野沉吟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及至驿站处,两人下马要了点水喝才动身回县衙。没走多远,后头三柳骑了一马追了上来,说是送了文书给提刑司,还将先前的推吏给送了回去。

“累死属下了。这骑马来来回回,屁|股墩委实受不了。”三柳擦把汗。

丁牧野勒了马绳:“你说的是。若明日再跑一遭,岂不是更累。”

三柳:“大人?”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往范村去一趟,打听下叶成均那出嫁的女儿一家。若迟了你便歇在驿站吧。省得明日你再来回跑。”丁牧野派了活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