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席面上的菜卖相比之他们在燕市吃的自然是不如,但是食材天然,做菜的人手艺也不错,味道还是很好的,宁嘉言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干饭,最后竟然吃撑了。
吃撑了这种事情他也不好意思说,最后忍不住提前离了席在外头院子里散布。
以往吃多了散散步消消食就好了,但是这次可能是舟车劳顿,也可能是水土不服,总之他越走越不舒服,那股难受劲儿不仅没有缓解,还加剧了。现在他不仅觉得恶心想吐,还有点胸闷气短。
鹿茗是个敏锐的人,他发现宁嘉言似乎有些不对劲,便和正在和村长说话的樊篱打了一个招呼出去了。
宁嘉言正蹲在一边垂着头,他走过去,问:“怎么了?”
宁嘉言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抬头一看是鹿茗,又恹恹的垂下了头,不说话。
他怎么好意思对鹿茗说他吃撑了肚子不舒服?
鹿茗在宁嘉言旁边蹲下身,看他。
宁嘉言被鹿茗看得不自在:“看什么看?”
明明是想吼出来的,但是他声音沙哑,低低的,成了小狗叫似的。
宁嘉言:“……”气!
鹿茗观察了一阵儿,道:“吃撑了吗?”
宁嘉言震惊的看向他,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我刚才看你吃的有点多,这会儿又抱着肚子。”鹿茗道:“你脸色也不太好,估计还有点水土不服。”
宁嘉言脑子里冒出了卧槽二字,也不知道这脑回路怎么回事,他竟想着,鹿茗果然有点东西,难怪那么会哄人。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如果特别难受就去诊所挂水。”鹿茗不知道宁嘉言脑子里在头脑风暴什么,他单纯的关心着这个还未成年的小崽子——单纯的关心幼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