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子濯:“……”他假装信了。
别看樊篱现在从文职,他可是从小和他爷爷学武,从小凶名在外。
闻子濯和樊篱在同一个大院长大,他不仅见过樊篱教训人,也曾因为走错路被樊篱教训过一段时间。
樊篱打人是真的疼,下手是真的狠。
他严重怀疑樊篱是太多年没怎么动过手,看到他手痒了。
樊篱指着一个造型工作室拿来给他挑,他挑剩下的衣柜:“快去穿衣服,那个衣柜,你自己挑一套。”
闻子濯真空裹着毯子十分尴尬,闻立刻便去衣柜前找衣服了。
闻子濯到底是和樊篱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落着了一套衣服,颜容容则只有穿起自己脱掉的衣服了。
颜容容这会儿只剩下了尴尬和难堪。
换好衣服后,他来到了客厅,在和鹿茗对视了一眼后莫名不敢看鹿茗,在一旁坐下后低着头抽泣。
不管鹿茗信不信,他都得演下去。
“真的是他强迫你的吗?”
颜容容听到了鹿茗出声,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后一脚从卧室里出来的闻子濯却否认道:“我没强迫他,他自愿的。”
说完,闻子濯这会儿居然也没有察觉到不对,但是另外三人都觉得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