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尧屈膝坐在地上看着鹿茗头也不回的走远,眼神渐渐地空洞。为什么,为什么鹿茗可以突然把感情全都收了回去呢?
为什么可以突然的不爱他了呢?
他心底里有个声音回答了他——这些都不是突然间发生的。
其实他也能感受到,鹿茗变了,对他早已经和以往不同了。
就如同鹿茗自己所说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将他放下。
这是他无论是在哪个阶段,都没有把握住挽回的机会,现在鹿茗已经彻底放下了,他彻底失去了,才反应过来要抓住。
但是,晚了,他心底的声音告诉了他。
鹿茗并未把骆尧放在心上,他觉得自己这手分得很完美,已经不需要再为此做多余的事情了。
他来到酒店门外,看到了倚在门前的颀长身影。
一般来说男人倚靠在车上会有股风流,玩世不恭的味道,但是樊篱的个人气质实在是太强烈,身姿笔挺,如松如柏,所以看起来依旧是沉稳的。
他看起来不像是个花花公子,像霸道总裁,当然,樊篱不是霸道总裁,他很绅士,主动给鹿茗拉开了车门。
“是你开车过来的?”
樊篱知道鹿茗问的是他从燕市到这里,他解释道:“我在这边有房产,也有车。”
鹿茗突然想起来,樊篱虽然只是一个编剧,但是他的家世出众,和宁家,闻家都是一条水平线的,资产的丰厚程度自然也远超普通人所想。
樊篱开着车,在后视镜里看到了鹿茗在微微出神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