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我想要知道赫年炼制的是什么灵药，你们也能打探到吗？”

掌柜沉默了一会，点点头道：“可以，赫年公子最近在衍天楼购买了大量蕴含灵力的药材，并且从秋长老那里要了不少淬炼灵力的高级药材，所以我们大致可以推测出他要炼制的是一种能够压缩真元，提高武技威力的灵药。”

琉夕愣了一下，饶有兴致的注视着掌柜，“掌柜就这么把情报告诉我，就不怕我不付钱吗？”

掌柜笑道：“这是送给小姐的见面礼，不仅这个消息不用付钱，这个王参也是送给小姐的。”

“为什么？”

“我们老板说了，衍天楼里的东西，这位公子可以随意取用。”掌柜保持着恭敬的神色，看了一眼涅无渊。

居然是因为无渊？

琉夕回过头看向涅无渊。

涅无渊的面容笼罩在兜帽之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得他周身的气息突然冷厉了许多。

“本座知道了。”涅无渊冷漠的回了一句，牵着琉夕的手离开了会客室。

“小夕还有什么东西要买的吗？”涅无渊问。

琉夕靠在他的身旁，摇摇头，“没有了，我已经想好要炼制什么灵药了。不过，你就没有别的话要和我说吗？”

涅无渊沉默不语，就在琉夕以为他不准备说的时候，他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没有。”

琉夕瞪了他一眼，“衍天楼的老板是不是认出你了？你和衍天楼有什么关系吗？”

“没什么关系，他可能认错人了。”

能掌控衍天楼这样应该遍布整个大陆的势力，这位老板除非瞎了眼，否则怎么可能认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