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未不悦:“我和左然难道不能算是凭证吗?”
谁不知道他们出现就是代表了国师?
可镇边候却故意装作不知道:“两位将军岁是无渊国师的左膀右臂,但总要有凭证才好。”
琉夕叹口气,从乾坤袋里摸出一块令牌,“这个可以吗?”
镇边候看了一眼那块令牌,再看琉夕就像见了鬼一般。
无渊国师的贴身玉牌,见牌如见人!可以拿来号令武卫司十万军队!这种令牌居然会在琉夕手上?!涅无渊竟然放心将这种玉牌给人!
他突然觉得他在桃花园被无渊国师打了,并不是因为他打扰了无渊国师,而是因为眼前这个女子。
“你和无渊国师是什么关系?”镇边候盯着琉夕。
这个问题他问出来,琉夕还真不好回答。
她考虑了一下,迟疑道:“师徒?”
“你是说国师收你做了徒弟?”
“算是吧……”他是院长,她是学院弟子,怎么也算半个师徒关系吧?
镇边候眼里写满怀疑,琉夕将这块玉牌都亮出来了,他怎么也不可能再将她拒之城门外,只得让她进了城。
“你还没说你跑来紫危城是要做什么?”镇边候斜眼瞧着琉夕,“紫危城只是个小城,可容不下你们这些大佛,有什么事快点说。”
“我要进火焰池。”琉夕也不绕弯子,直说了自己的来意。
“修炼生机决?等着吧,明日我就安排。”镇边候丢下这一句就走人了,似乎多看见琉夕一秒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