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夕嘴角一抽：“你怎么会知道？”

“我还知道你让你的手下去告知那个武侯尽快服下天机水，还通知轩辕把最后两瓶天机水一起出售。你倒是很会做生意，坑了琉叶还把天机水全都卖了高价。”

“……你知道的也太多了吧？”琉夕这下真的是惊到了。

包间里除了她、轩羽和涅无渊，就只有川柏和彩蝶两个侍从，这位大爷居然会知道包间里发生的事！而且她就拉了轩羽一下，就一下而已，他至于这么生气吗？

琉夕感受着涅无渊那种要把人闷死在他怀里的低气压，默默的想要抽回手。可怎么也抽不回来，越挣扎，手腕越是疼的要被捏碎了一样。

“你别这样，我只是把轩羽当朋友。”琉夕皱皱眉头，郁闷的解释。

涅无渊发现自己弄疼了琉夕，松开了手，一双深眸中映照着琉夕娇小的身影，“那我呢？你把我当做什么？”

琉夕不敢去看涅无渊几乎要将人灼伤的目光，干巴巴的回答：“病人，你是我的病人。”

涅无渊：“只是病人？”

“不、不然呢？”琉夕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得倒退一步。

涅无渊眸色晦暗：“就没有别的？”

“别的？什么别的？”琉夕心慌了一下，有些茫然。

从一开始他不就是冲着治疗寒毒来的吗？他们之间不就是交易吗？她帮他治疗寒毒，他付她报酬，虽然过程中他付的报酬越来越多，但始终还是一场交易，不是吗？

琉夕想说他不用想太多，可是看着涅无渊越来越黑的脸色，话到嘴边没敢说出口。

两人大眼瞪小眼，沉默以对。

森冷的低气压把琉夕包裹起来，冰刀一样的寒意越来越近，琉夕想要后退，心跳快的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