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平淡，心里却相当惊讶。

轩辕大师为了给他解毒，尝试了不知道多少种解药，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

不是解药无法拔出寒毒，而是寒毒早已经和他的生命成为一体了。拔出寒毒的同时，他的真元也会被一起拔出，甚至连同他的生命力也会流失，直至死亡。

可琉夕尝试配制出的解药第一次就成功了！

准确将寒毒从他的血液、骨骼和真元中剥离出去，只是拔出了寒毒，没有伤害到他的身体。

只凭这一点，琉夕的医术就在轩辕大师之上。

他眸色深沉的望着琉夕，再次取出四滴解药服下。

琉夕心惊胆战的看着他，“你感觉怎么样？”

“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寒气被逼出体外。”

“不，我不是问这个。”琉夕眉头紧锁的盯着他的面容，想从他没被面具遮挡的薄唇看出些情绪，“你不疼吗？”

这寒毒的毒性大大超出的琉夕的估计，这样的寒毒在体内涌动绝对不是仅仅觉得有些冷这么简单。

“疼？”涅无渊怔了一下，轻笑一声，“本座已经习惯了。”

几十年来无时无刻不在这种剧痛中生活，他早已经就习惯了。

小时候他疼的受不了会哭，会抱着母亲求那一点点的温暖，后来母亲死了，他所有的温暖也跟着消失了，再也没有人会问他疼不疼。

琉夕的话让他没有丝毫温度的心猛地颤了一下，看向琉夕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他朝着琉夕伸出手，想要抓住记忆中琉夕曾经给他的那一点温暖，可他的身体却无力的倾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