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这一角落就云乔和殷俊二人,更远处偶尔走动的佣人是听不到他们在聊什么的。
殷俊有些诧异地看云乔,云乔似乎知道他这一趟为何而来。
“殷老先生,我想知道两年半前上京时间11月20日晚8点22分,你和爷爷的通话里说了什么。”
司老65岁之后根本没有退休那回事儿,一直高强度工作到出事的前一天,他平均一天打电话接电话不下20个。
云乔基于持续至今的调查结果,再去看那通持续十分钟的通话,就觉得有必要找殷俊问清楚。
而殷俊在这个时间回到上京城,又出现在不常交际往来的段家晚宴上,云乔基本可以确定,殷俊也是带着特殊目去参加晚宴的人,即便一开始和他无关,现在也有关了。
“您不是我爷爷的病人,你们在那通电话前已经断联三十余年。”
云乔不是空口说话的人,这两句话都经过了多方求证和确认。
除非殷俊和司安有更隐蔽的联系方式在保持联系,又在那一晚,突发意外情况,选择了最直接的联系方式。
殷俊有些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又沉吟许久,他才开口,“你怀疑你爷爷的死……不是意外?”
云乔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不相信有这么多巧合的意外。”
但事发地点在海上,最直接的证据只剩下一个黑匣子,和捞不全的尸骨。
“我爷爷很努力地想要活下来,他有他必须要完成的事情。”
捞回尸体后,司安的尸检是云乔亲自做的,他更直观地感受到司老的强烈求生意志,一个那么想活的人,那么急切回国的人,就在号称最安全的交通方式上意外丧生。
“您能大致告诉我你们聊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