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殊抬眸看向姚鹤宇,这个上辈子绝不会和云乔出现在同一个场合的姚家长子,更不会有机会到他面前来。
很懂季殊意思的李胜立刻一个电话打去给了荣金科技的老总,已经快到自家小区附近的荣金老总一家当即一个360度调头回往季宅。
姚鹤宇还未上前和云乔更多分辩,就有两个体格比他更为健硕高大的保镖上前,将他围住。
“姚鹤希,你把我当小偷是什么意思!”
长到26岁的姚鹤宇在姚家是说一不二,到上京城虽说碰了几回壁,但从未被这样当小偷羞辱过。
“姚鹤希是谁?我是云乔。”
在云乔心里他真正的名字叫司乔,他怀疑姚鹤宇也并不全是记仇,而是姚鹤宇小时候就是惯偷,常常把罪名安在尚无法开口辩驳的他身上。
而对于他爱“拿”东西的习惯,姚家几个长辈心知肚明,却一致不以为是大事儿。
李胜很快就从耳机里获知检查结果,并侧身告诉云乔和季殊。
“禀先生,长远楼客厅的白玉杯少了一只,前面也有客人说自己的耳环不见了。”
对后者,季家的处理是直接调货赠送了那位客人全新的同款耳环。已经查证的监控里丢失的白玉杯正是姚鹤宇拿的,耳环是不是他拿的还有待查证。
季殊淡淡扫了一眼姚鹤宇,扬了扬手,“报警。”
姚鹤宇额头的青筋若隐若现,一副受了屈辱随时能暴起打人的架势,围着他的保镖从二个人立刻升到了六个。
这边的异常也引起了剩余未离开宾客的注意,这里面自然包括再更外头二轮送客的云家人。云晖和云闲并行到来。
云晖开口,“发生什么事了?”
李胜近前,在云晖耳侧低声说明,“监控里这位先生拿走了一套玉器中的一件,因为涉及金额较大,我们先生认为还是报警处理比较妥当。”